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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所聲稱的某些永垂不朽的愛,是在錯過生命後對亡靈的佔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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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安雷】侦探pa 回忆录-2

♞ 个人的安雷侦探paro

♞ 安迷修助手+保镖,雷狮侦探设定

♞ 角色属于七创社,ooc属于我

♞ 私心其实是安雷无差,注意避雷啾咪


2

马车行至宅邸门前,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早已等候在此,刚一停稳便有仆从来放脚凳开门。

“欢迎各位来到白庄园。”

夫人屈膝行礼,一额首,发髻间钻石饰物闪闪发光,再瞧这身墨绿丝绸礼裙,看便知道是昂贵料子,襟前袖口皆有精致繁复的蕾丝刺绣,服饰珠宝,贵妇气派一览无余。安迷修想当然觉得该回吻手礼以表尊敬,他的同伴却依然无动于衷,躬身道一句“荣幸。”就再无动作。

内尔森同夫人道别后离开,他们才终于正式踏入这幢巨屋。安迷修最后一个进去,云流正在他背后聚拢,一场暴雨在高空悄然等待。

侍者先领二人去客房休息,等待晚宴开始。贵族不愧为贵族,一路穿过高顶厅堂与数条走廊,四处都有精美挂画,地上地毯柔软踩上去悄无声息,不像雷狮家的地板,每走一步都有恐怖的吱呀声效。

年轻侍从为雷狮放下行李,正要送安迷修去房间,侦探伸手一指,

“不用,他跟我住。”

 

“什么就跟你住?”

侍从闻言退下,雷狮顺手关门,安迷修突然感受到一丝紧张。这架势怕不是要杀人灭口。

“我请你来干什么?”

“保…保镖啊。”

“那我睡觉时的安全你要保障吧?”

安迷修认命,你是老板你有道理。好在这间客房是内外两个房间,外室有沙发桌椅,等晚上麻烦人家再搬来一张床吧。

 

等房间小窗外的天色完全暗下来,才有人来请他们动身。宴会厅金碧辉煌,看得出不止为此次精心布置,原本的设计就足够华丽了。金丝镶嵌雕梁画柱,弧形天花板也绘上蓝天白云,大理石花纹地砖,水晶吊灯,彰显华贵的器物装饰一应俱全。

在这乡下山中拥有这样一座豪宅,白家的财力确实不容小觑。唯一可惜的,今日的客人不过安迷修与雷狮两人,主人有白夫人,和窗边站立的一对年轻男女,因此桌椅布置也仅是寥寥几张。在这样富丽堂皇的大厅里,未免略显单薄。

白夫人在另一侧的门前同女仆交代着什么,雷狮径直走进去,那年轻人里的男子便过来同他讲话。

“费尔切·玛吉斯,白夫人的弟弟。感谢您来这里。”

费尔切主动伸出右手,雷狮敷衍地回握。安迷修趁机打量对方,白夫人看起来顶多三十岁,这位费尔切先生看起来年轻,面上神情却相当老成,穿一件米白色缎子西装,领口打上暗红色领结。对打扮有研究的老成青年吗,与雷狮握手,眼睛同时瞟过后面自己,和另一侧的年轻女孩,看样子也并没有客套话里那样真诚。

不过再看自己同伴的打扮,雷狮还是休闲装扮,穿了一件深色的稍长外套,只比在家时整洁了一点,但是安迷修敢打赌,在衬衫里他一定还穿着那件紧身内衣。

“这位是?”

大抵是觉得雷狮不适宜继续交谈,费尔切将话题转向安迷修。

“助手。”

雷狮抢先回答道。

完了,这下这位费尔切先生铁定认为雷狮是个怪人了。安迷修还在心中为怪癖的同伴担忧,没注意到白夫人闻声过来,女子温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,反倒吓了他一跳。

“方才疏于招待,实在不好意思……啊太抱歉了先生,我吓到您了吗?”

“怎么会呢夫人,能受到这番款待是安迷修的荣幸。”

言罢单膝跪地,白夫人面露喜色,伸手给他,安迷修提起女士的指尖,神色恭敬地轻吻那手背。

雷狮对这个画面嗤之以鼻,眼神一转,那位自刚才起就一言不发的少女,此时正目光灼灼地盯着安迷修。

嗬,好一个标准的骑士礼。

 “之前没发现,安迷修先生和我的一位故人好像有一点相像呢。”

“有这样的巧合也可以说是缘分了。”

“是啊,现在像安迷修先生这样的青年才俊可不多见。”

互相吹捧愈演愈烈,雷狮余光再一瞄,那少女的眼神更加炽热。白夫人仿佛也注意到,连忙招呼她过来。

“我来介绍一下,这是我的侄女,爱琳。”

少女大方地过来,脸上显然一抹娇羞的绯红。寒暄之后乐声响起,爱琳不着痕迹地躲过费尔切,靠近安迷修,

“安迷修先生,不知可否赏脸共舞一曲呢?”

雷狮倚靠在墙边,安静欣赏费尔切竭力隐藏的气急败坏,这可能是今晚最有趣的节目了。方才询问白夫人,究竟是怎样的谜题,有什么线索。可美丽的妇人开扇轻掩笑容,

“今夜请好好休息,工作我们明日再谈。”

 

“青年才俊安迷修,可否与您共舞一曲啊?”

晚宴结束,雷狮与他并肩而行,安迷修从女孩身上粘来的脂粉香气,无孔不入萦绕周身。安迷修听见这句调侃,立刻气不打一处来,

“要不是你躲到后面,我有必要替你应付这些社交礼节吗?!”

“你不是很享受吗?”

“对待淑女,不论心意如何都应真诚对待,这是基本道义吧。”

他们路过走廊的窗子,一道闪电无声划破天幕,随即惊雷炸响。

安迷修看着雷狮,那双眼睛在这光亮下更加清澈。

“下雨了。”他说。

 

回到客房,小窗外只有夜幕和雨声交杂,黑夜同雨滴爆裂一样砸向地面。安迷修平躺在临时搭出的床,从嘈杂与黑暗里寻到雷狮平稳的呼吸声,终于陷入了睡眠。

 

第二天,他们被一阵急切的敲门声吵醒,一开门,费尔切在门外满头大汗。

“我姐姐那边有点情况,请二位来一下。”

到了女主人卧房,爱琳,女仆玛丽太太,还有一个昨天没见过的生面孔,都焦急地候在紧闭的门前。

玛丽太太念念叨叨:“平日夫人应该来开门的,今天一点动静也没有,这个时候早该起来的,门是反锁了的……”

雷狮对安迷修一使眼色,安迷修立即领悟,飞身一脚,房门发出一声崩坏的声响,歪斜着打开。

同时映入在场六人眼中的,还有洁白的窗幔与窗纱飘动,女子的肌肤同裙摆一样苍白,一把精巧匕首没入胸口,好似猩红花朵肆意绽放。

 

费尔切最先反应过来,冲了进去,那个生面孔也紧随其后。爱琳才走两步便双膝一软跌坐在地,玛丽太太伸手扶她,背过脸去不敢再看屋内的景象。

安迷修下意识地去看雷狮,只看到勾起嘴角的侧脸,紫色宝石盈满了光芒发亮。

这可真是,令人难忘。 



看着全运会开幕式写这种东西,简直是对身心的极大摧残……
低配版暴风雪山庄,一起来猜凶手是谁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