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所聲稱的某些永垂不朽的愛,是在錯過生命後對亡靈的佔有。
他未改往日居高做派,像个猎食动物俯下身来,贴近安迷修左侧耳朵和面颊。“你我是一样的。”一点垂落的发梢近在咫尺,吐息轻淌过脸侧涌向耳廓,这一丝风吹幡动,暗藏无数情流滚滚。安迷修还来不及开口辩驳,登时便红了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