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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所聲稱的某些永垂不朽的愛,是在錯過生命後對亡靈的佔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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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胜同朝露二人一通招摇,他们便信以为真,期望着客栈真是个保命的地方。依他所言,听过胡胜说辞的人并不在少数,他只是愚蒙大众里撞到枪口上的第一个。

我着实不敢再了解了,这感觉像是爬出一块泥塘,紧接着掉进一片沼泽,处处是黏着的污泥,冰冷又腻人。

宝儿说她那位心上人曾讲过,人间之苦不再囚笼而在自由。然而我不能懂,宝儿从不多说,我终于怀疑她是否也不能理解,只是一昧地记下他说过的每一个字。我不知道他曾有怎样的经历,却知晓单凭我十余年阅历,许多事情哪怕见了,也无法入心。

朝露夫妇应已不在西北了,人间熙攘大抵我也再不会见到他们。但他们确实活着,这应当是我见识到普罗大众,样貌众多且不尽相同的伊始。